严妍听在耳朵里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 符媛儿都被气笑了,他凭什么对她生气,气她来之前不打听清楚,他和于翎飞也在酒会么?
程子同一句话没说,用沉默的背影告诉她,他不受任何威胁。 “就是快破产了,还能拿这么多钱给你姐买戒指,我才觉得恶心!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如果有的话,她不早就报警了。 但接下来这一页的记录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?”她问。 却不知符媛儿心里笑得比他更得意。
说完,符媛儿转身离去。 他冷若寒潭的眼神,已经让她明白,从一开始她就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