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直没合眼。 “程太太,旁边就有房间,你扶程总去休息一下吧。”祁总还是比较靠谱,招手叫来服务生,帮着她一起扶起程子同。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,程子同对子吟,已经超出了对朋友,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他,“心虚了?”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,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 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她告诉他。
所以,她忽然想到,即便没有证据,这件事曝出来,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 刚往浴缸里放了精油,电话响起了,那头的人竟然是子吟。
真可笑,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,她都未曾看上一眼。 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,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