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呢?”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,“程奕鸣不管她?”
忽然他的电话响起,瞅见来电显示“祁雪纯”,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,下意识的拉开抽屉,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,才接起电话。
“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,”程老笑道,看了严妍一眼,“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。”
“是吗?”她唇角的冷笑愈深,“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,司总是个好人,我不想到最后和你闹得不欢而散。”
程皓玟勾唇:“赚多赚少,要看跟谁比。跟表哥比,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,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,“但从那以后,亲戚之间达成协议,轮流照顾他,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,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,”严妍猜测,“你看看,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?”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,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,何乐而不为。
“你赢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。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,就是第一现场!”她胡乱反驳。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,理性争论,她这时才发现,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
他正要说话,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“严妍,严妍?”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。
房门外不断传来父母的争执声。
“严小姐,”她压低声音,真诚的恳求: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,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杨婶焦急的叹气:“这是一扇铁门,根本砸不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