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“洛小夕,”苏亦承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。”
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:“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她愤然道,“怪你!”
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,苏亦承用脚把门关上,回到客厅才发现洛小夕神色深沉的坐在沙发上,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样子。
这样也好,他倒是想看看,苏简安什么时候才会把事情告诉他。
这个模样,只会让人想欺负她,苏亦承明显感觉到有一股什么在蠢蠢欲动……
钱叔悄无声息的开着车,几度想开口说什么,但话到唇边又滑了回去。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吻过她,像是要就这么把她生吞下去一样,紧紧的箍着她的腰,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折断成两半。
他目不斜视,紧盯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。
“也有道理。”
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,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,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,他现在说的、做的,又是想告诉她什么?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“有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晚上有应酬,让我一个人先回去。”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