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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时没注意，现在想想，除了当时那一眼，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
他笑了笑，眼泪却流得更多，“我知道……你怪我也没关系，只要你好起来，你一定要起来……”
但她无心欣赏，她心头空落落的。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，“你这是创新？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？”
他下了车，来到威尔斯面前，两个人握住手。
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她不明白这句话，不方便他干啥，她是知道的。
但司俊风注意到祁雪纯的目光，顺势发现自己酒杯满了，淡声说道：“我不喝葡萄酒。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。”
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，丢下妈妈买的裙子，换上健身服要出去。
“少爷，我……我做错了一件事。”
云楼这才跟着祁雪纯离去。
有句话说得真对，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，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。
“你们看到了吗？看到了吗？”
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