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还没有睡醒,她和陆薄言复合的新闻却已经传遍网络,微博和各大八卦网站都炸开了锅。
许佑宁到底为什么没有这么做?
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陆薄言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勾起唇角,好整以暇的问:“你什么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?”
阿光不太好意思的笑着点点头,松开许佑宁,朝着她挤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。
他自己没有注意到,但苏简安注意到了他的声音和唇角的笑容,都变得空前柔和。
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看他们忙得人仰马翻,悠闲的在家吃东西睡大觉的苏简安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。
最后,许佑宁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,尸检报告,还有在她家搜集到的可疑物件,全都摆在桌面上。
她只怪自己小看了苏简安。
快要到许佑宁的办公室时,阿光看见一个眼熟的包包躺在垃圾桶里。
从陆薄言提出补办婚礼那天起,她就期待着婚纱做好,毕竟穿上婚纱嫁给陆薄言,曾经是一个她认为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苏简安上次做检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孩子了,很明白陆薄言此刻的心情,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答应我站在我这边了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不悦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只心疼你未来的表妹夫?”
他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,许佑宁更加断定他有起床气,拿过那支软膏仔细看了看,看懂上面的法文写的是祛疤用的药。
韩医生叮嘱过陆薄言遇到这种状况该怎么处理,他立刻掀开被子帮苏简安放松按摩,指法是他从苏简安的孕妇书上看来的,并不确定能不能帮苏简安减轻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