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,他没有发作,只是回答:“当然。”
门拉开,程子同出现在门后,身上还穿着睡袍。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,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,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“我……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?”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,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,接着往桌前一放,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符媛儿一愣,“不……”
符媛儿觉得奇怪,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,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,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她有点怀疑,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?
“符媛儿……”
步骤虽然简单,但由他做来,却有一种淡定神闲的自在感。
“我估计这件事情季森卓并不知情。”谁知道
他双手撑上墙壁,将她困在他和墙壁中间,“你昨晚上去尹今希家了?”他已经猜到了。
无所谓了,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手里有视频就可以了。
所以,她忽然想到,即便没有证据,这件事曝出来,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