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一遍遍，一遍遍，对方一直叫她。
祁雪川下楼了，两个人跟在后面拿着他的行李。
“你说我跟其他男人吃饭，你还跟其他女人一起呢，”她嘟嘴，“傅延我才认识几天，程申儿可是你的前女友。”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颜启转过身来，“是你的女人？”
但是，“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，我欠你的，早已还清。”
她像之前那样关掉了这边的麦克风，换了一套便捷的衣服，跳下窗户离去。
“我……小妹，你的眼睛能透视吗？”他问。
许青如翻了一个白眼：“就这种故事也好意思说出来，什么生死情义，不悔的承诺，司总心里真有她，能跟你结婚吗？”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然而，她盯着获胜的那一方，渐渐觉得眼熟。
他懂她的忧愁，她懂他的尊严。
“好巧。”云楼跟他没话说。
祁雪纯点头，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，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此刻在他怀中，她终于找到一丝安稳，渐渐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