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家里,符妈妈和子吟都还没回来,却见保姆花婶在收拾子吟住过的客房,将日用品都打包了。
汪老板的脸色渐渐的绿了,这孙子刚才还以为符媛儿是捧他来着,现在想否认都难了。
但她没有打电话,而是告诉符妈妈,她亲自去接程子同回来。
双眼,又是不告而别,又是留字条。
但见他轻勾唇角:“有什么为难,我当然选我的未婚妻。”
“妈,你这么早。”符媛儿身穿睡衣,还眯着眼睛呢。
“可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讲和?”符媛儿不赞同,“我们手里有会所的证据,该忌惮的是他们!”
她抬眼一看,于辉竟出现在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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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站开一点,”符媛儿蹙眉,“站太近我呼吸有点困难。”
“首先,我是符家的人,你伤害了我,符家不会放过你,我的孩子是程子同的,如果孩子有什么损伤,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“好,”符媛儿挽起袖子:“打他五分钟够了。”
在他的成长过程中,每遭受一次鄙视和轻蔑,他的心里对程家的仇恨便多了一分。
符媛儿这才明白,爷爷对程子同的用心栽培,原来也是因为受了朋友之托。
程子同勾唇轻笑,他的计划,在这里喝酒转移这些人的注意,另外派了几个人,去签了真正想要的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