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隔天晚上，妈妈的房间里依旧没什么动静。

颜雪薇醉了，醉得一塌糊涂，她忘记了和穆司神的那些不愉快，只记得对他的喜欢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这些红印子，昨天早上就有了。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“……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，和程子同符媛儿没关系。”

“我看过了，这里没人。”他眼珠子都不转一下。

她不信秘书不关注新闻。

朱莉点头：“听说已经办手续了，现在外面都在说，程子同是选择了小三和孩子。”

“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。”符媛儿依旧有些忐忑。

音落，他的手臂猛地收紧。

思索间，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严妍前天回剧组了，忙中偷闲打过来，一定不只是为了问妈妈的事。
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，而在于：“我说你什么好，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，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，大白天发作，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你……”大小姐一生气，巴掌又高高扬起了。

来自瞄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