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动,安全带也不解,“我没说要吃东西。”
祁雪纯不禁怀疑,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。
“她没说去哪儿了?”白唐问。
闻言,严妍和祁雪纯气愤的对视一眼,抬步朝书房走去。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,不经意间回头,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,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这时,一辆加长保姆车在酒店门口徐徐停下。
他的身体各项指标正常,醒来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那太麻烦你……”
“醒了?”他的嗓音嘶哑,显然也是刚醒来。
严妍不以为然的勾唇,“只要真心相爱,哪个点都是好时间。”
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
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
“从监控录像来看,”宫警官继续说道:“案发前一个小时内,进入过别墅的人只有欧翔和祁雪纯,袁子欣和管家。袁子欣进去之前,欧翔已经从别墅里出来,管家将袁子欣送进别墅后不久也出来了,十分钟后,祁雪纯进到了客厅。”
而她的身影,在某个人的瞳孔里,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,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
“带走!”白唐铐住程皓玟的双手,交待队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