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疑惑的挑了一下眉尾:“嗯?” 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,她断过肋骨,从悬崖上摔下去过,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。
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 可还是感觉有些不可置信:“穆司爵,你救了我?”
只有远在医院的许佑宁,无论如何睡不着。 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,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。
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,结实的拳头随即砸到穆司爵的胸口上:“不就借你的背用了一下,你至于发疯吗?” 他没有说话,好看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轻佻,萧芸芸却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感到一阵无措。
陆薄言淡淡定定的洗茶:“你怀疑她什么?” 想到这里,穆司爵阴沉沉的拉开车门,语气听不出是僵硬还是不情愿:“我送你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