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下意识的抚上小|腹,心里竟是一片平静满足。
苏简安拿了张坐垫过来,坐到床边的地毯上,任由陆薄言扣着她的手。
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,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。”
苏简安走到草地边,正想找个长椅坐下,突然听见一阵压抑又无助的哭声。
“如果你父母的病情再出现什么转变,你又像早上那样晕倒,谁能替你做决定?”
他的心也一次比一次死得更彻底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坐到唐玉兰旁边的沙发上,看了眼才织了一圈的毛衣:“这么小,是围脖?”
苏简安心乱如麻,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,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口上,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。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摆摆手,“我去找个餐厅随便吃一点也行。”
只一个下午的时间,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就铺满了八卦版块的屏幕,记者致电韩若曦的经济人,询问当晚是不是确有其事,经纪人只说不清楚,当时她并没有陪在韩若曦身边。
洛小夕疯了一样冲出电视台,黑沉沉的夜空似乎正在下沉,崩塌……
陆薄言沉吟了不知道多久,缓缓开口:“联系周律师,拟一份离婚协议。”
闫队收进包里,“下班吧。吃宵夜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