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把卡片夹过来，轻巧的起身：“我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说完，她转身欲走。

她承认，她故意断章取义，故意无理取闹，她全是故意的。

苏亦承记得第一次见到洛小夕的场景，记得洛小夕的生日，记得洛小夕每一次是怎么跟他表白的。
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看病不行吗？”

“喝了之后不安全。”江烨边擦杯子边说，“容易让别人占便宜。”

可是伸手摸向四周的时候，触及的只有冰凉的空气。

吃了几口，萧芸芸不饿了，也已经组织好了措辞：“秦韩，我们就跟各自的妈妈说：我们想先从朋友开始。可以吗？”

下午，江烨的主治医生下班后，特地过来和江烨谈了一次。

知道苏韵锦聪明瞒不过她，江烨也不撒谎，只是尽量轻描淡写：“有过几次头晕，但缓几秒钟就好了，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甘就这么被拆穿，在心里爆了声粗，抬了抬手示意陆薄言看他手上的纱布：“去让芸芸给我换药。”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：“如果是最后一个可能性，告诉穆七，再告诉穆七许佑宁一直都知道害死她外婆的凶手是康瑞城，她回康瑞城身边是为了报仇，估计穆七会瞬间疯掉。”

她的神情，一如多年前在街头偶然被康瑞城救了的时候，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和依赖。

沈越川转了个身，不去看秦韩得意洋洋的笑，问道：“亦承结婚那天，你怎么知道钟略对芸芸做了什么？”

她越是这样，沈越川就越有兴趣，回复道：没什么事。我就是想找你。

“你又没有得什么可以成为教学案例的病，没有研究价值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上车，“想要成为我的研究对象，先去得个病再说。”

回去后，江烨除了偶尔会出现头晕目眩，其他时间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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