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仪器，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，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。柚子直播

两个人影耳语一阵，快速分开，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。

程奕鸣全然不接受，拉着严妍转身离开。
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
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苏恩直播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
“各位，有什么想说的？”他冷声责问。

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在家等我。”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程奕鸣耸了耸肩，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，“就……随便想出来的。”

管家很着急的样子：“祁警官，我真的很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“她还在客厅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