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司俊风,究竟是不是可以不结婚了?
她想起来了,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,走时竟然忘了。
祁雪纯不言不语,转身离开了驾驶室,上甲板去了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?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去过你家,你.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,所以我来船上找你。”
“别紧张,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
“你爽约了,我当然生气,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,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,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但她又转念一想,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,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“财务部报案,没有提前知会我。”司俊风摇头,两千万的亏空,没有人敢担责。
“砰”的一声,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,后背撞得发疼。
“那可是我的定情戒指!”女人快哭了。
祁雪纯不但不害怕,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她在家上网查询,果然跳出一个网页,称蓝岛目前因在育渔,暂时不能上岛。
于是,白唐打开家门,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哎,她也不是每时每刻,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。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