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“我不想让宁阿姨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。”陆薄言说得风轻云淡,“还有,你刚才不断给苏亦承发短信,难道不是想把镯子拍回来?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
这些手工冰淇淋,就是陆薄言要给她的惊喜。她说陆薄言没办法把冰淇淋从美国带回来,于是他把做冰淇淋的师傅带回来了。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
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晚上十点多,陆薄言和韩若曦坐在那家知名酒店的餐厅里,韩若曦慵懒地窝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,坐在她对面的陆薄言脸上并没有明显的表情,但他一贯是冷峻的,这样对韩若曦,已经称得上温柔。
穆司爵鄙视的看了眼沈越川:“真他妈没出息!这么多年陆薄言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件不瞒着苏简安?不会拿这个威胁他?”
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。
电瓶车缓缓在车道的绿荫下穿行,偶尔有几缕浅金色的阳光从脸上掠过去,吹来的微风中已经没有了春末的寒意,这座城市终于有了夏的气息。
他声音里的邪气,简直要让人心跳失控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
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:“这个问题,我们谈过了是不是?”
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