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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小心点总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，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％，第二天又重启重来，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另一边的穆司爵和许佑宁则是各顾各的，完全无视对方，许佑宁偶尔会和苏简安说几句话，穆司爵也会和陆薄言说说公司的事情。
韩睿沉默了半秒，一声轻笑从听筒里传来，然后才是他温润低柔的声音：“已经到了。”
“山哥！”一群手下齐齐惊呼，着急的同时，也对许佑宁生出了惧意。
穆司爵说的果然没有错，卡座上不止王毅一个人，除了七八个陪酒的女孩子，还有六七个和王毅年龄相仿的青年，一个个身材健壮，一看就知道打架斗殴的老手。
扫了眼病房，没人。
许佑宁愣愣的看着穆司爵。
他总有一天要这么做的。
“我还没起床……”许佑宁实在是困，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，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可是，每次看到满屏的“陆薄言”三个字，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，好像屏幕里面是陆薄言的真人一样，只要看一眼，就可以心生欢喜。
原本因为夜深已经安静的江边突然又热闹起来，许多人聚拢到江边，尽情欣赏这场突如其来的烟火和灯光秀。
天快要黑的时候，门铃声响起来，许佑宁拿着文件去开门，果然是穆司爵，把文件往他怀里一塞：“我看过了，没什么问题，你可以直接签字。”说完就要把门关上。
她并不是不想和穆司爵同车，只是她要回去见外婆，穆司爵多少会影响到她的情绪，外婆太了解她了，她不想让外婆看出什么来。
那个时候，她和洛小夕都以为幸福遥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