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 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。
苏简安熬的汤洛小夕喝了不少,但苏亦承熬的还是第一次喝,她满怀期待的尝了一口,味道果然没有让她失望,又清又鲜,香味绕齿。 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洛小夕点点头:“你先去前台吧。” 打开大门,院子的墙垣上有暖色的灯光,整个院子幽暗却有一种难言的暧’昧,烘托得气氛刚刚好,苏亦承反手就关上门,下一秒洛小夕已经落入他怀里。
陆薄言是有这个能力的,但是背后的力量,他一向轻易不动用。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害怕担心了。 陆薄言还站在原地,一直在看着她。
陆薄言的神色明显顿了顿,才说:“没什么,睡吧。” 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“简安,”他突然别有深意的说,“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“不用这么急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弥漫着一片沉沉的冷意,“我倒想见识见识,什么人敢觊觎我的人。” 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,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,其实是想赌一把,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,那么他就表白。
“碰到康瑞城了。” 苏简安见陆薄言没什么反应,问:“你不是在飞机上吃过了吧?”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 “唉……”沈越川摇摇头,叹着气挥了一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接进来。” 无论如何,Ada还是让人去超市把清单上的东西买齐了,然后放到苏亦承的车上。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心里跟被喂了一罐蜜糖一样甜。
苏简安呢喃着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,眼泪从她的眼角沁出来,直流进了陆薄言心里。 洛小夕哭出声来,额角又开始发麻,她想挽留苏亦承,但他却无声无息的挂掉了电话。
某人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,他掀开毯子放好,打开电脑继续处理事情,尽量不发出声音,尽管他知道一般的声音根本吵不醒苏简安。 所以回国后,他仍然拒绝和苏简安见面。而据他所知,苏简安过得很好,他的工作很顺利,在警察局的人际关系也处理得很好,闲暇时就和洛小夕打发时间,每天都很充实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 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“轰”惊雷当头炸开,苏简安凌乱了。 彩虹不过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,陆薄言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看,但苏简安兴奋得像小孩子见到糖果,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这样高兴。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 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陆薄言推开窗户,一阵风灌进来,他身上的烟味渐渐淡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 “我们在山顶。妈,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我们进去看看她吧。”洛小夕平时人缘不错,这个时候大家都很紧张她。 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这么说,沈越川其实是故意气苏亦承的? 她身上……什么都没穿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