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也没睡吗……”洛小夕趴到床上,声音闷闷的,“你今天又加班了啊?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你承认之前,我并不确定。”
苏简安倒吸了口气,下意识的要合上电脑,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做贼心虚么?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苏简安盯着刘婶的背影,想着出其不意的跟着她出去算了,可是才刚刚起身,手就被陆薄言用力的攥住。
庆幸的是,萧芸芸不在妇产科上班,印证不了陆薄言的猜测,事情……应该还可以再瞒一段时间。
越说到后面苏简安的神色就越冷,目光好像要把蒋雪丽看透一样,蒋雪丽没由来的觉得恐惧,后退了两步,“你你你”的支吾了半天,终于跺着脚挤出一句,“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“我们在找真正的凶手。把他找到,一切就都解决了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示意她安心,“先吃饭。”
第二天。
“什么?”
陆薄言笑了笑,转身上车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苏亦承搬来躺椅打开,盖着被子躺下去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不疑有他,也安心的合上眼,不一会就陷入了黑甜乡。
亲身试验之后,洛小夕得出了结论:
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