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将她拉到走廊安静的角落,确定四下没人,便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。
说完,她摔门就走,连怼一句的机会都不给符媛儿。
“符媛儿,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?”她问。
她觉得他不至于理解不了好友之间这种互相关心的感情吧。
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,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,灯光下看,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
程子同是不知道程奕鸣也在医院吗!
“幼儿园的小朋友闹别扭,还可能好几天不说话呢,你别纠结这个了行么……”
符媛儿:……
“你想吃什么?”她低头看菜单。
“不要激动嘛,”符妈妈一脸得意: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,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“我可不当双面间谍。”
符媛儿转睛:“谢谢爷爷。”
“哦?看来你全都知道了。”
程木樱动了动嘴唇,没说话。
他们嘴上说,对伴侣不忠诚的人,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。
夜色之中,他冷冽的目光更显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