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她这么说,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,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,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。
没有人回答,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祁雪纯却觉得这是取消婚约的契机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想询问他吗?”司俊风问,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
两人年龄相差大,两家来往也不多,不熟悉也是正常的。
闻言,司奶奶陷入沉默,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少废话!”
“丫头,坐吧,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,“想喝点什么?”
“莫小沫……”她轻轻推开客房房门,只见里面床铺整齐,莫小沫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本子。
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,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,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