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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他了，”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，“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嗯，跟严妍一比较，符媛儿觉得自己刚去了一趟赤道。
所以他才沉默着，转身离开了。
出乎意料，今天晚餐有五香牛肉、凯撒沙拉和芹菜汁、糙米饭这好几样。
“老爷……是不是都对你说了？”管家问。
符媛儿蹙眉，“你能不能有点诚意？”
她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，却见妈妈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狠？”他勾唇。
“婚”字还没出口，她的柔唇已经被堵上。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但是，只要她不说，有一个人他们是追究不到的。
程子同：……
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，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，是想要告诉他，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，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这是爷爷特地给她派来的得力干将。
后院有一处围墙只有半人高，他带着她跨腿就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