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,陆薄言考虑到的只有苏简安! 确实,洛小夕话音刚落老洛的手指头就动了起来,只两下就又停下来了。
陆薄言挑挑眉梢,少见的随意轻松样: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 苏亦承坐在病床边,不断的用棉签沾水濡shi苏简安的唇:“我的事情你就别想了,睡觉吧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”
“啧,真是不幸。”沈越川举杯向陆薄言表示同情。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,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,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。 那点因为她胡闹而滋生的怒气瞬间被心疼覆盖,陆薄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:“我可以从头到尾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第二天。 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