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严妍笑了笑：“如果你真的不相信，那你还算清醒，因为我已经求证过了，这份名单的确是假的。”

“我下午有通告……”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“他不可能放下程家那些人，嘴上说得再坚决，等到他们真有难处，他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男人冷笑。

严妍轻叹，脑袋靠上他的肩，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，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再回到包厢，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
拍戏不算太紧张，因为摄影棚就在A市周边，她时常还能和程奕鸣一起吃饭。

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
“他们为什么吵架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高价？多高的价？”程皓玟耸肩，“说句实话，程家股份现在并不值钱，特别是表哥……怎么说呢，谁高价买，谁就亏了。”

“你听到他说话了吗？”

一股独特的麝香味道立即涌入鼻中。

她觉得没完没了了。

严妍茫然的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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