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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“嗯”了一声。
可是，杀了许佑宁就代表着许佑宁会死，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许佑宁的人，哪怕他有再大的能力，也无法再让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。
明明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，为什么还是会失望，心里还是会空落落的觉得难过？
以前，工作之余的时间，秘书室的几个女孩很喜欢开沈越川的玩笑，甚至会跟沈越川讨论他交往过的哪个女孩最性感，沈越川也从来不介意她们说什么。
“只要你想，我们就能。”康瑞城抽了张纸巾递给许佑宁，“别哭了。”
走出去，转移注意力，是暂时忘记这件事最好的方法。
沈越川上下打量了许佑宁一圈：“康瑞城身边那个大名鼎鼎却蒙着神秘面纱的顶级女特工，原来是你。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
陆薄言瞟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什么简安怎么说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服务员的声音里透着为难，“钟少，这里你真的不能进去……”
纸张上，有些字迹已经有些许褪色，但是靠着轮廓，依然可以准确无误的辨认江烨写了什么。
如果她够有魄力的话，她应该立刻就转身潇洒的走人，可是看着沈越川和那个女孩，她的脚步就像被魔鬼钉在了原地，无法动弹。
说完，她噙着一抹灿烂的笑，转身回到游戏的人群中。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，已经太迟了，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
“OK，谢谢。”知识丰富，却低调又谦虚的人笑起来，总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，老Henry笑眯眯的注视着沈越川，“我们一起吃晚餐吧，有些事情，我需要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