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“佑宁……”孙阿姨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,“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那个,周姨,其实我……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想逃,但金山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图,一脚踹上她的腿弯,她一下子失去重心,几个男人趁机控制住她,押着她到了王毅跟前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
许佑宁一戳手机屏幕,挂了电话,却无法挂断心底的悲哀感。
穆司爵却觉得,许佑宁是因为心虚,她需要在他面前扮可怜博取同情,却不敢面对他,因为害怕被看穿。
穆司爵眼看着许佑宁盖好被子,这才闭上眼睛入睡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涌进来,整个船舱窗明几净,无论站在哪个角度,只要望出去,都可以看见蔚蓝无际的大海。
她懊恼的丢开手机,这才注意到苏亦承手上还提着一个礼盒,好奇的拍拍盒子:“什么东西?”
难道沈越川的人生经历不像她所说的,从小养尊处优一帆风顺?
他们在哪里,哪里就被他们主宰。
这更令许佑宁觉得难堪,她盯着穆司爵:“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”
许佑宁牵起唇角,想笑,笑容却蓦地僵在唇角。
说来也神奇,萧芸芸竟然真的平静了下来,感觉到海水从她的指尖淌过。
“就算我虐|待她,你也无所谓吗?”康瑞城打断穆司爵,意有所指的说,“我所说的虐|待,并不是肢体上的,而是……床|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