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 “蓝岛为什么不能上去?”她问。
像他这种愚蠢贪婪又恶毒的人,必须什么都得不到! 她转身离去。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,脚步却一直犹豫,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 “喂,什么事?”
杨婶忽然很生气,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,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 “白队,”祁雪纯撇嘴,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 祁雪纯只好找个宽敞的角落将车停好,然后下车步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