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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歹让我穿一件衣服。”走廊里回响祁雪川的呼嚎。
云楼还想说什么，被祁雪纯用眼神制止。
“你紧张什么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眉尾，“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？”
是巧合或者约好的，还说不好。但恰恰是需要验证的。
程申儿倒是坦荡：“我来过，也瞧见你做到一半的菜，怎么了？”
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路医生叹气，等她情绪稍稍平静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我虽然给你做出了药，但那个药只能缓解你的痛苦……这段时间，你的头疼也挺频繁的吧，它已经开始
“没有。”
“路医生在哪里？”
“莱昂操控这一切，”她又有点担心，“外面都是他的人，他完全可以把你弄走！”
祁雪纯估摸着，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。
议论声还在继续，冯佳悄然离开了餐厅。
祁雪纯闻到一阵血腥味，“祁雪川，你怎么了？”
云楼脸色发白，“是阿灯。”
“少爷，我听医院的人说，您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