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就知道,穆司爵不会给她绝对的自由。
穆司爵一只手还搭在楼梯的扶手上,他往旁边跨了一步,长臂和身体一下子挡住许佑宁的路,沉沉看着许佑宁:“什么意思?我对你而言,挑战难度比一个四岁的孩子还低?”
“医生,谢谢你。”
雪越下越大,房间里的温度却始终滚烫。
“是。”手下说,“七哥,可能需要你过来一趟。”
可这一次,过去很久,陆薄言一直没有消息发回来。
穆司爵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过了好久,沐沐重新看向穆司爵,有些担心地问:“穆叔叔,你是我爹地的敌人吗?”
许佑宁被推倒在副驾座上,还没反应过来,穆司爵已经牢牢压住她,用自己的的身体护住她,他枪口对外,一下接着一下,解决每一个围过来试图攻击他们的人。
许佑宁奋力推开穆司爵,挑衅地看着他:“除了嘴上用蛮力,你没有别的方法了吧?”
穆司爵没有起身,视线始终停留在陆薄言和相宜身上。
月亮已经从云层里爬出来,银光重新笼罩住山顶,寒风吹得树叶急促地沙沙作响,风中那抹刀锋般的冷意丝毫没有减弱。
许佑宁捂住沐沐冰凉的小手:“还冷吗?”
一回到房间,穆司爵就把许佑宁放到床|上,动作暧昧却又小心,足以唤醒许佑宁的危机感,又确保不会伤到孩子。
“沐沐,你在自己家也起得这么早吗?”周姨问。
小鬼衣装整齐,连发型都没乱,完全不像和两个成年男子缠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