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
“姐……”
司俊风眸光转黯。
“想必真的手镯已经被他拿走了吧。”他又说,及其鄙视,“小毛贼!”
他连眼皮也没抬,正专注的将烤羊排上的肉剃下来,装盘,然后推到祁雪纯面前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他抱紧她。
祁雪纯不说只往前走。
但这些话,她不会对莱昂说。
“看到了,”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事情已经这样,你动怒也于事无补,还是谈谈你怎么样才能放人吧。”
祁雪纯转身看着谌子心:“他说的,确有其事吗?”
那地方是待不下去了,她将父母送到了外婆的老家。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祁雪纯心惊:“他的症状也和我一样?”
想着如果有一天,她真的因为后遗症活不了了,司俊风会是什么反应。
她察觉到什么,迷迷糊糊睁开眼,发现的确有一个人坐在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