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
可他是穆司爵,堂堂穆七哥,真的动手掐一个手下有失|身份。所以,他很有可能采取毒死她这种方式,许佑宁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。
她无数次听医院的同事说,陆薄言对苏简安宠爱到不行,好到天怒人怨的地步。
求婚?
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。
苏简安忍不住问:“你开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的?”
最先注意到苏简安的人是陆薄言,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起身,走向苏简安:“醒了怎么不叫我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突然想笑明明喝醉了,还惦记着什么新婚之夜,他整个晚上脑袋里都在想什么?
许佑宁费力的回想了一番,吃了果子后小|腹绞痛的感觉终于浮上脑海。
说完才反应过来,这里除了穆司爵之外,不就只有她了吗?
“岛上的木屋建筑,是给我们准备快艇的那个老张负责的。前段时间他跟我报告过一件事,你住的那栋木屋,下地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怕冷,陆薄言给她调节的水温偏高,又定了恒温才下楼,把苏简安从沙发上抱起来,一直抱到浴室才放下她。
许佑宁一闭眼,脱口而出: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从你的办公室出去!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?!”
今天一早他还在岛上的时候,阿光给他打电话,他就知道许奶奶去世的事情了,阿光很轻易就查出了真相。
可是她都还没站稳,浴室的门就猛地被推开,陆薄言深色紧张的进来:“怎么了?”
他拿着行李就往木屋里走去,许佑宁忙张开手拦住他:“这里有那么多房子,我为什么要跟你挤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