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“我左边的人没出过去，右边……三叔，你去过一次洗手间是不是？”

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

美华松了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他想讨我开心，每个月都给我买奢侈品，但买完又总是唉声叹气，说没能存下钱什么的。我让他别买，他又怕我收其他男人给的东西，于是一边抱怨一边买，这种日子我过够了……”

他拿起手机，一边起身：“该出发了。”

美华更怒：“还没比，你怎么知道！帮我的砝码加到和她一样重。”她冲健身房工作人员打招呼。

“我没偷吃，你们住手，救命，救命啊……”
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司妈打过来的，“雪纯，你在哪里？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！”
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他根本不想按她说的做，满心满脑只有她说话时，呼在他耳朵里的热气。

她特别后悔自己一时嘴快，如果祁雪纯跑去问司俊风，司俊风对她的信任一定会大打折扣。

他尝过，知道那有多柔软，多甜美。

美华没出声。

他却悄悄告诉我，地毯下面有一把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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