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点点头,穿上陆薄言的外套,一低头,泪水就落到外套上,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,最终沁入衣料里。 离开前,陆薄言跟萧芸芸说了句:“好好养伤,其他事情有我们。”
可是,沈越川一直在为她考虑,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。 看了眼来电显示,秦韩第一时间接通电话,手机里传来萧芸芸的哭腔:“秦韩,是我。”
“我无意伤害她。”康瑞城若无其事的一笑,“但是,她跟沈越川是兄妹,又是陆薄言的表妹,她注定不能置身事外。” 沈越川把外套甩到沙发上,头疼的坐下来。
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,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。 他抚了抚萧芸芸涨红的脸颊,语气里满是无奈:“芸芸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萧芸芸缓缓地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,她莫名感觉到一股安定的力量,心底的波动和不安终于渐渐平复。 沈越川从电梯出来,往前十米就是萧芸芸的病房,他却迟迟不敢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