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。
可最终,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。
拉出来一看,伤口倒是已经好了,只是那一道道泛白的伤痕横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,有些怵目惊心。
不等陆薄言回答,韩若曦又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是委委屈屈的跟你抱怨我恶毒,还是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去跟你哭诉?你真应该看看她昨天跟我说话时的样子,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小白兔!她根本就是装……”
“但是我不放心。”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,“都安排好了,外面的事有你哥和沈越川。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,别怕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。此刻,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,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,无论如何说不出来。
这两个人一起出现,她不得不联想到苏亦承。
她攥着最后一丝希望似的,紧张又充满干劲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这件事交给我,闫队他们会帮我的。你安心处理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江少恺,又听见康瑞城说:“不放心的话,你可以带个人来。”
她挂了电话,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。
一切,都说得通了,他隐瞒的事情,洛小夕的父亲全都知道了,换位思考,假如他是洛小夕的父亲,他也会阻止洛小夕继续和他交往。
苏亦承的瞳孔似乎缩了缩,“张玫还是把事情告诉你了。”
“啊……我错了光哥,饶了我吧……哎,别打脸行吗?啊……”
陆薄言紧紧裹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,任由她孩子一样一路玩回酒店。
但那一刻,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