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 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剥了一枚开心果:“我都懒得看,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,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,没新意。”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 简直好看得让他想把她拉回房间,将她身上的礼服狠狠地撕成两半。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 陆薄言按着苏简安坐下,顺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,空姐送过来一盘水果沙拉和一杯鲜榨橙汁给苏简安,问道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我们可以起飞了吗?”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 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