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“以后别再见康瑞城了。”他说,“如果他去找你,第一时间联系我。明天起,我会安排人保护你,需要外出的工作,让他们跟着你。”
她不自然的别开脸:“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陆薄言猜不到苏亦承到底和沈越川说了什么,但对沈越川的了解告诉他,事情不对劲什么叫事情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的?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“好的,稍等一下,我马上拿过来。”
她一度以为是在结婚后陆薄言才爱上她的,可是他这么说的话……
“乖。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佣人替唐玉兰撑着一把黑伞,她倒不那么意外在这里见到苏简安和陆薄言,微微一笑:“我在下面看见你们的车了。”
以前他喜欢懂分寸、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,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,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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