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一阵无语，“之后你还说了什么？”余刚隔天就过来了，带了一个摄影师，以季森卓公司派来拍纪录片的名义。

季森卓点头。符媛儿看他打了一辆车离去，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。

也许真能挖出一个“社会版新闻业绩第一”的好名声。“不知道，我说完就走了。”她又喝下一小杯白酒。

尹今希很能理解，“不会有事的，伯父和您攒下的基业，哪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人动摇。”女生们坐在距离符媛儿不远的地方，一边看比赛一边叽叽喳喳的议论。

“总裁夫人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于靖杰的助理立即上前问道。不爱她的人多了，她怎么不一个个挨着去报复呢！

看来符碧凝玩的是一箭双雕，既给自己找后路，也给符媛儿挖坑。他哼笑一声，“她一点也不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