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

司奶奶笑道：“俊风妈说好几次了，我能不知道？再说了，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，你不就是雪纯吗。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但她知道，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。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这时，管家来到门口，他收到了司俊风的消息。

“梦到什么了，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
“程申儿，你躲好。”司俊风只能加入她。
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她忍不住结巴。

“老姑父，您怎么能跟他动手！”司俊风着急，“我交待过您，只要拿好定位仪就行了。”

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，但现在有点心虚，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，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。

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，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，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，心里期待她会满意。”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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