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却觉得这是取消婚约的契机。
这时,房间外传来轻轻的,带着试探的脚步声……
这一次他不再强势,而是带着诱和哄骗,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,再用他舌尖上的“蛊”将她迷惑。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,“有人逼你这样做?”
她接起电话。
程申儿捂着腹部,“医生说肋骨位置被伤到,有点疼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放下电话,祁雪纯想,现在看来,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。
程申儿走出酒店,接到她.妈打来的电话,“申儿你跑哪里去了,宋总还等着你签字呢。”
“你要买戒指?”他问。
渐渐的,她不再挣扎,而是在他怀中落泪。
“不是说请我吃宵夜,点一份我爱吃的菜。”他挑眉。
远远的,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,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,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嗯,不如现在就打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