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她的心里。
“祁雪川,我给祁家做的任何事,都是因为雪纯。”他缓慢的说着,“你和外人联合起来伤害雪纯,你觉得我会怎么做?”
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“没……没有,哪会有那样的人啊,我才不做这种愚蠢的美梦,”许青如无所谓的耸肩,“活着呢,我只希望自己快乐高兴就行了,比如说赚钱让我快乐,那我就使劲的赚钱。”
“我只希望你放下,你还这么年轻,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耿耿于怀。”
“你要我忍一时,还是以后的质量全部降低?”他再忍就彻底废了。
“辛叔,您在我们高家恪尽职守,也做了将近三十年了,怎么临近退休了,您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情?”
祁雪川不屑的轻嗤:“你也说谁都不知道了,难道你不是人?”
“医生,医生!”傅延大喊。
“我陪你。”
“当然有区别,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,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。”
“好,你等着瞧。”
但祁雪纯知道,过程有多撕裂。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“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,值得庆祝!”祁雪川兴致勃勃的说,“怎么说你也得请我吃饭。”
他这傻乎乎的模样……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