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徐伯和刘婶出来把后车厢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拎了回去,顺便告诉陆薄言:“刚才超市把小龙虾和牛排都送过来了,不知道你和少夫人要怎么弄,我就没让厨师动。”
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
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
“砰”
“苏、简、安!”
可Sophia拒绝了大多数人,名人也毫不留情。
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陆薄言紧紧护着她,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,保安很快就到。”
娇滴滴的嗓音,好像一阵风吹来都能把这柔弱的声线割碎。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两秒后,闫队长的怒吼传来:“还愣着干什么!把她们铐起来!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苏简安一过来就挽住陆薄言整个人靠向他,多少有点撒娇的意味,陆薄言受用无比的搂住她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