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老城区的古建筑群,道路的原因,车子不能继续开了,许佑宁下车步行。 许佑宁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样,因为没能及时收回拐杖而失去重心,踉跄了一下,整个人往地面栽下去
确实,堂堂穆司爵,实权人物都要礼让三分的七哥,他做什么需要理由呢? 沈越川双手枕在脑后,双|腿交叠在一起,随意的往沙滩上一躺,长长的吁出来一口气。
看清门外的人是谁那一刻,许佑宁愣住了。 不出半分钟,她就被病人的女儿,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拉住了。
不过现在,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了! 苏简安这才抬起头,看见“保镖”队长从黑色的路虎上跳下来,一拳砸穿了BMW的驾驶座车窗,随后拉开车门,把驾驶座上的女人拖下来,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她辗转了一会,穆司爵也从浴|室出来了,她愣愣的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室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。 她越是憋屈,穆司爵的心情就越好,命令道:“起来,送你回去。”
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小心翼翼奏效了,还是宝宝听到了他的威胁,这一整苏简安都没有吐过。 ……
“我吃了止痛药,晚上估计会睡得很沉,其实不需要人照顾的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刘阿姨,你年纪大了,在医院睡不好,再说你家里不是还有个小孙子需要照顾么?回去吧,明天早点过来就可以。” 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径直往停车场走去,哪怕泪水迷蒙了双眼也不敢停下脚步。
这时,老板端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奶茶过来,分别放在苏简安和陆薄言面前,说:“先生,那几个人已经走了。”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,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过来,递给苏简安,顺势问:“怎么了?”
不过,他想要许佑宁回来,就必须先让许佑宁回到穆司爵身边继续卧底。 她要求终止和穆司爵工作之外的关系,穆司爵也说她是在找死,而他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迹象,还每天变着法子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,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。 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“谢谢你。”彼时在许佑宁眼里,康瑞城和天神没有两样,她鼓足勇气,“我可不可以跟着你,我……还是有点害怕。” 她不能说,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。
苏简安难得看见陆薄言走神,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在想什么?难道你们今天不单单是去打球的?”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|点多,午后的阳光铺满窗前的地毯,照得洁白的地毯暖融融的。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装了几个弹夹,“下高速,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。” 警察说得没错,是她害死了她外婆。(未完待续)
许佑宁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手不自觉的捂住心脏的位置。 洛小夕饶有兴趣的扬了扬下巴:“说来听听。”
他蹙了蹙眉,脸上写着一万个不愿意。 是她看错了吗?为什么穆司爵的双眸里除了滚烫,还有一抹无望?
她肯定的点头:“反正对我目前的生活没有影响,哪天觉得无法接受了,再动个手术把它做掉就好了。不过,伤疤又不是留在你的脸上,你干嘛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” 萧芸芸把丢在一旁的东西捡起来,好奇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表姐叫你来的?”
原来的黑白灰三色,只留下了白色,冷漠的黑灰统统被暖色取代,整个房间明亮温暖,完全迎合了洛小夕的口味和审美,当然,也还保持着苏亦承喜欢的简约。 两个小时后,老人家从普通的单人病房转到了私人医院的豪华套间,厨房客厅一应俱全,家具全是干净悦目的暖色调……
苏亦承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身为晚辈,让长辈喝得尽兴是应该的?” 好不容易把穆司爵这个庞然大物洗完,许佑宁拿来睡衣替他穿上,他终于开口: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很好,这就是她想要的。 被她这么一闹,沈越川已经睡意全无,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,终于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,他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