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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又一个，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，她看了太多了。
“我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，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苏简安只是听说这里只有别人想不到的，没有要不到的，可她没想到除了巨大的停车场，这里连停机坪都有，还真有几架私人飞机停在那边。
至少，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接着，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，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上车后，苏简安问：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？”
另一个女生点点头，开始打电话叫后面的人都过来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，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
远在纽约的沈越川刷着这个热门话题，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。
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，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，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，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，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，一共5张设计稿，其中一张抹胸款式的礼服，她几乎是只看了一眼就怦然心动。
“什么意思啊？”沈越川撸起袖子，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。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，用力地把她搂紧，示意她该回神了，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“大可放心，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，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