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转念一想,于思睿现在为严妍的事发愁,如果她能帮于思睿解决问题,还愁没有钱? 这个“人”,显然指的就是于思睿。
这几个月以来,她一直都忙着找寻找爸爸的线索,她来不及去理会失去孩子的痛苦。 这是她对这份友情重视的表现。
走廊的角落里,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白雨的身影,等她离去之后,这双眼睛的主人才从角落里转出来。 严妍想起朵朵那些难缠的表现,看着更像过度的自我防卫。
“你当时年轻到根本意识不到那是自己的骨血,当于思睿提出结婚,你否定了。” 严妍回到客厅,沙发上只坐了园长一个人。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,“就问这个吧。” 她以为是做梦,然而这哭声越来越清晰,仿佛就在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