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就等到,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 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这位摄影师大哥平常应该很少八卦了,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,程子同是符媛儿的丈夫。 说着,只见子吟一声冷笑,手中举起了一支录音笔:“你刚才说的话全都录在里面了,别想反悔哦。”
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,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 “喂,你不要命了,是不是,你……”她拉开门来就呵斥,他愣愣的看着她,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。
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她有点茫然。 符媛儿没来由一阵烦闷,“说了让你别管我的事!”
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,她也没有仔细去看,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,分明还含着宠溺。 “她很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