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钱不够？”程申儿挑眉，“我再给你加倍！”
他顿时明了，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。
“波点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这里有没有后门？”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把全队都叫过来，而是要请求其他部门支援？”小路问。
她关上门，走进浴室，将水龙头关了。
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，但她毕竟是个外人，总是隔靴搔痒。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
正准备端起杯子喝，却被他连手带杯子的握住了。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“杨婶，你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