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 他看着她,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,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。
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她有危险的时候,陆薄言会及时赶到。她疼痛难忍的时候,他带她去看医生。她抱怨他不守信用,他就带她去欢乐世界。 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,“他果然来找你了。说了什么?威胁你?”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 到了门前,两人果然被保安拦住了,眼看着直播就剩下十几分钟了,苏简安着急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只是看着门内。
然而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确实没有忍住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 苏简安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,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“唰”的红了脸,抿着唇别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