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外有司机，内有管家，严妍想出去的确不容易。

管家看着白唐，神色瑟缩，但眼底的轻蔑和得意却掩饰不住。

之后的事，白唐应该已经知道了。

祁雪纯很愧疚，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，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。

答案是，不行。

管家不敢反抗，只能乖乖跟着司俊风往前。

“妍妍，你别走，妍妍……跟我去吃饭。”他从后面追出来，“我的底线是吃饭后，你必须给我答案。”

“高烧不退，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。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

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不说他了，你累了，早点睡。”

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
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，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
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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