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康瑞城照例没有多问。
他掀开被子：“我换套衣服就带你去。”
苏简安跟会所的工作人员说了声辛苦，和许佑宁洛小夕回自己的别墅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穆司爵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，“我只是说了一句话，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。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是芸芸的鞋子。”
小家伙暂时忘了昨天的情况，迷迷糊糊地顶着被子爬起来，奶声奶气地叫：“周奶奶……”
许佑宁挂掉电话，回房间，坐在床边看着沐沐。
穆司爵处理完事情回来，看见许佑宁已经睡着了，关门的动作不自觉变轻。
萧芸芸眼睛一亮，却又担心苏简安和洛小夕：“表姐和表嫂在这里，没关系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我们打算把他送回去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给你打电话，就是为了这件事，你让沐沐做好准备。”
萧芸芸对一切无所察觉，翻看着菜单，纠结着要吃点什么来开始这全新的一天。
“以前是为了帮薄言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接着话锋一转，“现在，是因为你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很快就是了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，“所以，你承认你知道康瑞城是凶手？”